松开牵着的细腕说, “没关系,这是易斯行,公司的合伙人,也是我认识很多年的好兄弟,我们的事他知道。” 低沉沙哑的音色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却她能够听闻清晰的愉悦又宠溺的笑意,尤其是最后那句话。 【我们的事——】 其实他说得自然坦荡,也没有什么敏感词,可却让覃苏一下子害臊了起来,已经红透的双颊颜色更深,好像都快滴出血来了似的,无意识的使劲绞着自己的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