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封牌了,男人们也全都离桌。 容离一把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一个人坐在暗厅侧前方的真皮沙发上。 他微微歪着上半身靠在那,翘起二郎腿,手里还端着一杯高浓度的伏加特,勾着手指轻轻一晃,酒红色的液体在透明的容器里摇曳波澜,一口饮尽,懒散又嚣张。 另外四个男人一起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一眼看过去,莫名有种恐/怖教父碾压式单挑赌界大佬组的满屏幕既视感。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