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已经九点半了。 落地窗外,上午的太阳早就高高的挂在蔚蓝天际,一片浅芒从并没关拢的玻璃窗透进来,在那片精致的地毯上散落了一地碎金,宛如细碎的流沙。 池深深在地毯上坐了整整一夜,一直到天都亮了,她才趴在茶几上迷迷糊糊的睡着。 却睡得并不安稳,应该说潜意识里还是清醒的,甚至落地窗帘被风吹动的声音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然后被惊醒,还不停的做噩梦。 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