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在他下巴上蹭了一下,“家里的电话?” “嗯,我和爹地妈咪说我的病已经好了,都没事了。”季亦承替她理顺头发,将耳边撩落下来的一缕绾到耳后。 景倾歌点点头,“我听到了。” “你没听到他们说什么。” “什么?” 季亦承唇角一软,透进窗来的阳光在他的脸颊上镀上一层浅金,每一根线条都更加柔和了。 “爹地说,我要对你好,穷极一生也要对你一个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