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亦承,Ten离开了……”倏尔,她抵在他的肩窝里,耳畔旋入热热的气息。 季亦承轻轻应了声。 她继续说,“Ten说他要去找七岁时候的小七了,二十岁的景倾歌,是属于季亦承的。” 他又轻声应她,倏地,肩膀微震,感觉到后颈间一瞬滚烫,她环绕的臂力一点点收紧,细细的轻噎更加惹怜, “季亦承,我是属于你的,从来都只属于你……” …… 他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