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惧甚至让浑身颤抖的趔趄后退,几乎支撑不住要重重跌倒。 她却倏地抬脚,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木然,僵硬,如灌了铅银,踩着被他摔烂的椅子,她甚至没有来得及穿袜子,趿拉着拖鞋,尖锐的木渣深深的刺进了脚后跟。 血,渗出来了。 这是第一次,她竟然觉得和他的距离这么远,不过几步,甚至连走向他都需要这么大的力气,几乎耗费了余生所有的幸福,瞬间苍老,仿佛再也没办法牵手,再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