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倾歌睁大的眼睛里一片发白,净是死寂,荒漠。 这一刻,她竟悲哀的发现她就像是被判了死刑的死囚犯,在做最后无畏的挣扎狡辩,因为,她已经相信时暝说的话了。 胸腔里,又一口血水抑制不住的喷出来,比鬼还惨白的脸上溅落了点点血渍,凌乱,凄惨,狼狈不堪…… …… 时暝缓缓的直起身,从床头抽了张纸巾擦拭指尖蘸上的血渍,俯视的眼神净是冷夷,又拿过旁边早就准备好的照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