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暝把景倾歌放在了轮椅上,女仆静站在一旁,鞠躬之后又退下了。 “时暝,你到底想干什么?”景倾歌声音里还夹着一丝颤抖,一阵冷凉的海风吹来,牙齿更颤了。 …… 时暝显然不在乎景倾歌冷不冷,纯金色的眸子冷冷的注视着前方,倏然出声,答非所问, “海上赏夜景。” 景倾歌,“……” 赏夜景?她差点儿没一口气提不上来憋死过去,这男人真的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