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代价恐怕你得用季亦承的命来付了。” 景倾歌疼得小脸煞白,额头上一阵阵盗汗,却紧紧的咬着牙口,几乎都能把牙齿给咬碎了,却愣生生没喊一声疼。 时暝挑眉,金色的眸底掠过一抹戏谑,这女人的忍耐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大,他的力度,或者就连男人都不一定能够受得住,她真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他对她的认识。 他勾着的唇角又多了一丝不明深意的玩味儿,看得景倾歌一阵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