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倾歌醒来的时候,季亦承已经醒了,应该说他昨晚睡着的时候也就两个小时,萧叔叔给他的止痛药已经过了药效,他几乎疼了整整一夜,相较于毒素病变时候的爆发剧痛,现在就像是五脏六腑都在被一只铁拳一下又一下的狠狠锤击着,不断折磨。 季亦承已经帮景倾歌量过体温,虽然还是有些低烧,但没有前两天烧得那么吓人了,白纸般的小脸也回了些颜色。 “老婆,早安。”他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毫无异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