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金镶翠玉带,看上去雍容不失淡雅。西头的炕上孟敏只着素淡颜色,张越却是坐在下首东头第一张椅子上。她上前预备行礼,才稍一屈膝,朱宁身边一个丫头却已经上前扶起了她。 “张姐姐,这儿不是外头,礼数之类的就罢了,否则我可拔腿就走。”朱宁性子爽利,当下便直截了当地说,“我早就想来了,却生怕一趟走得不好反而牵累了敏敏,所以索性有了准信方才过来。你回去之后不妨对保定侯说一声,皇上如今的气也差不多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