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时候只不过是被逼无奈之下的反击罢了,这一次,也是一样的。” 陈怀庆的眉毛抖了抖,语气微沉地说:“致远那孩子这些年是被宠坏了,但小孩子犯了错,教训一顿也就算了,没必要闹的太僵。” 李晋莞尔笑道:“陈老,假设我一穷二白,或者说薄有资产几百万,那么面对陈致远的胁迫,是否还能有机会坐在陈老面前喝这杯茶?” 陈怀庆笑容缓缓消失,说道:“你这是狡辩。” 李晋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