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生气,一巴掌就拍在了这名手下的后脑勺上。 那手下捂着自己的脑袋,也不敢反驳,只是哭丧着脸说:“陈少,这也不怪我们啊,那人应该是个练家子,我们哪是他的对手。” “所以我说你们是一群饭桶!” 陈致远骂了几声,总算感觉胸中的郁气稍微散了一些。 扯开了上衣的领口,陈致远满眼恶毒地说: “先去摸摸底,看那傻逼是什么来头,然后跟另外几个我们准备好的托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