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然地落入一个温热的怀里。 “嗯?”千栀半阖着眼,脑海里的意识蓦地有些回转不过来,拧不过弯来。 以往在南苑的清晨,她醒来的时候,都是独自一人。 宋祁深不管晚上忙到几点,亦或是烙馅儿饼到多晚,第二天肯定是要晨起跑步的,雷打不动。 反正从未像是今日这般,到现在了都没起,颈侧还喷洒着清浅的呼吸。 “再睡会儿。” 宋祁深慵懒的腔调带着独有的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