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搭了上去,轻轻抚着,而后食指和中指拂着,复又捻了捻。 他的动作越是慢条斯理,就越显得接下来的沉默冗长又挠人。 千栀往后退了几步,纤细笔直的腿抵住桌子一侧,“我这次出来玩是问过我室友的,这个地方是她觉得好玩,然后才推荐给我的。” 话落,千栀自顾自地点了点头,觉得这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事先不知道来着,哪儿能知道” 哪儿能知道这酒店还能这么别具一格,独创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