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晚上回了臣阳家,臣阳拿出來点酒,只有雷子是第一次來,大家一起喝酒,吃饭,聊了会天,接着分了分,雷子和泽哥非要睡沙发,我们也沒有阻止,反正沙发很大,比床睡起來也舒服,我们就都回了自己的屋子, 我回到屋子里,电话就响了起來, 我很累,把外套脱了,光着膀子,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胳膊上依旧包扎着,伤口隐隐作痛,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就发呆了,知道自己的电话再响,但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