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寒。还好,郑昭尚在帝都,如果他在这儿,我们这些想法他都能一清二楚,那什么事都干不成了。我皱起眉头,道:“先不要管这些,走一步看一步吧。大家先去歇息,明天看丁亨利有什么举措再说。大家千万要小心,不要多说话。” 他们散去后,我也准备脱衣休息了。可是和他们一说,睡意已荡然无存,脑海里想的尽是这件事。丁亨利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如果我有读心术的话,自然能清清楚楚,如果用摄心术的话但我的摄心术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