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座着都放了一壶酒和一只晶莹剔透的玻璃杯。蒲安礼的座位和我之间隔了第四营的百夫长,他不时怒视我一眼,大概还在为昨天那女子的事迁怒于我。 只是这是武侯宴上,他有天大的胆也不敢在这儿向我挑衅。 今天一早,祈烈告诉我,晚间武侯将为我们前锋营的二十个百夫长庆功。可是昨日那女子的死还让我心神不定,下午一觉,居然睡过了头。待我赶到武侯营帐时,已是最后到的了。武侯倒也没有怪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