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睁的看着他们为我伤心难过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日子,简直就是这人间最严酷的刑罚,简直比那些人折磨我的时候,还要痛上干倍百倍,我怨恨过,但是没有人知道,永远都是只有我一个人,没有人能听得见我说话,没人看得见我。” “我明白,我都明白,”狐狸身子也在颤抖着。 他托起墨卿晚的脸,为她拂去脸上的泪水,然后低头轻轻的亲吻了她的额头。 墨卿晚一愣,一时竟然忘记了动作,只剩下抽泣后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