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还不是最吓人的,还请世子稍等片刻,大概两三个时辰……” 周文博见他神色凝重,这才意识到他没有开玩笑,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他闻言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着那一滩的死鱼,士兵端来了椅子和茶水让他坐下。 可是周文博却没有心情,他看着眼前绵延无尽头的水面,突然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过了有两个时辰,周文博的眼神都几乎没有离开草滩,已经布满了血丝,就在此时,草滩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