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的尴尬中。 余咨皋只好假作不知,向着沈烈又抱了抱拳:“卑职惭愧,惭愧……多谢总宪大人手下留情。” 沈烈微微一笑:“坐。” 酒过三巡。 瞧着余咨皋似镇定了一些。 沈烈才拿起蒲扇摇了摇,平静问道:“俞大人如今春风得意,想必拿了人家不少好处吧” 余咨皋一时哑口无言。 竟然无力反驳。 沈烈也不计较,便又徐徐道:“如今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