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上面还刻着生辰八字,分明是某个女子的贴身之物,许是自幼贴身携带的本命玉牌。 而嘴唇微颤。 沈烈将这玉牌翻转,便瞧见了上面刻着的女子闺名,脑海中,浮现出那美妇人将丰盈白嫩的玉体横陈,那俏脸泛红,低吟浅唱的美态。 “念秀。” 常念秀。 将这玉佩收好。 翻身。 上马。 轻骑离开通州码头,急赴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