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那便只有一个办法。 揍! 说这话的时候。 沈烈已经从手下那里接过了一条枣木水火棍,这条棍一半红,一半黑,高度刚好到一个成年男子的眉毛。 所以又叫齐眉棍。 头部还包着一块铁,是衙门里专门用来打板子的。 沈烈抄起水火棍,挽起了斗牛服的袖子,又往满是老茧的手心里啐了口唾沫,便向着李如松笑了笑。 “爷们儿……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