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过一位西席的。” 青年微微错愕,从头到脚重新打量着沈烈,微微的脸上露出释然神色,轻声道:“哦……” 青年按照读书人的礼节向着沈烈作揖,笑着道:“失敬,失敬。” 那神色好似在说,原来曾经是一位读书人呐。 那可就和寻常百姓不一样了。 “原来如此。” 这年月的读书人和一般的市井之徒,那差别可大了! 并且家中能请的起教书先生,那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