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甸先生,您瞧着这事儿……” 白斯文今儿穿了身蹩脚的洋装,脑袋后面却还拖着辫子,躬身站在威廉渣甸的跟前,在这间位于伦敦市中心的怡和洋行的办公室里面,永远只有一把椅子,只有威廉渣甸可以坐,其他的所有人都只能站着同他讲话。这样的做派,白斯文在广州的时候已经习惯了,这会儿就低眉顺眼站在那里,一副忠心奴才的模样。 渣甸仍然是那副病歪歪的样子,黄连素到底不是链霉素,对于病情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