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一句交待都没有。 “张老哥,你说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吴老六小声道。 眼前的零号工坊,看起来结实干净,完全不像是其他的工坊那般腌臜。 在众人眼里,这里更像是大户人家的住所,而不是一个打铁干活的工坊。 那宽敞的大门,谁都不敢率先去推门。 “我也不知道。” 张一北也有些发慌,他在铸兵司虽然资历比较老,但那只是当铸兵学徒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