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很好,而且,她也失忆了,所以,这一切就当成过去吧。”杜承的声音很冷,他承受的一切他可以承,但是,他母亲所承受的一切,他却是无法去忍受。 刘浩业想说什么,但是他却是说不出来,而他的眼神之中,也多了几分的心灰意冷,甚至有了一种万念俱灰的落寞。 刘家家主又何用,身家亿万有何用。权势再强又有何用,他的身这没有了亲人,就连唯一的外甥都不愿意认他 这一切他怪不了别人,他只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