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问一问我师父,所以,等以后再说吧。” 师父是没有的,不过这却是杜承一个极好的借口。 “那好吧,无论可不可以,希望你到时候能跟我声,谢谢。 彭咏花倒也干脆,留下了一句话之后便离开了,不过以她那冷漠的性格,能够说到这份上其实已经是不容易了。 而就在彰咏花走出大门的时候,杜承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电话号码是陌生的,只是,接完电话之后,杜承的眉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