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展开,放到我耳旁。我见这布里的东西,像是黄豆渣一类,永恒林场的人管这东西叫豆饼,是黄豆榨油后的肥料,一般林区的人都用它来拌野菜喂猪。可眼前捧在女人手里的这豆饼,虽说形色与平日街坊四邻家里的豆饼并无两样,但这气味却是异常的香浓,甚至让仍在剧痛中煎熬的我,几乎忘记了苦楚。 女人将豆饼端在我耳根前,对着耳洞里不停地吹气。三两下过后,我便觉得耳朵内的东西猛地安静了下来,剧痛也随即消失,我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