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余的心思去琢磨这些,我是一块放在案板上的肥肉,等着厨子来切剁。 女人见这大灯亮起,光线清晰,便再次低下身子,从她拎着的黑兜里掏出两个小玻璃瓶,慌慌张张地晃了晃,猛地将瓶口的木塞拽开,一把将还在地上打滚的我牢牢按住。我吱吱呜呜地呼叫着, “你要干什么!你!要——” “嘘——”女人对着我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嘴型,眼神里仿佛在告诉我什么,可我怎么能读懂,况且我对他根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