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俩人两三个数的功夫便进了屋。我呆呆地站在屋外,脚下不知为何已迈不动步,只听着屋里传来女人的捧哄之声,呜咽地重复着, “娃儿不哭,娃儿不闹,爹娘喂娃吃糕糕!娃儿不哭,娃儿不闹,爹娘喂娃吃枣枣!娃儿不哭,娃儿不闹——” 可这般捧哄,仿佛起不了什么作用,这哀嚎声愈来愈烈,我渐渐地觉得双耳如同扎进了银针,立刻起了直穿心底的痛,像烈火一般不断地被炙烤着。我下意识地捂住耳朵,可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