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肚皮之下,突然鼓起了一个小包,在不停地游走着,仿佛里面有什么活物,在寻着出口欲脱逃出来。这游走的小包足足有拇指大小,半寸高,正巧围着我那圆形的伤口转圈,这种深入皮肉的奇痒,我从未挨过。我已许久未曾留意过这伤口,仿佛早已忘了它的模样,这段日子没少折腾,早已忽略了自己曾当过刀下鬼,这刀疤本是挨着肚脐一条长长的印记,却不知为何,自打我从那冬日里的木屋醒来后,就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