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冢群里,心里便叨咕起来愿他保佑我之类的言语,好一番恐愕。 “就是这!”我大喊了一声,几步便冲了过去。我见到了那块墓碑,那是一个即将腐朽的枯木,上面刻得什么早已看不清,整个木头已然灰得发白,甚是薄脆。我还记得当初与国梁曾将这块板子压断,并引来了葛罗锅,可现在这板子仍旧好模好样地立在那,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可我知道,这害人的地牢就在半米之内,我被灵猫们驮出地牢的时候看得清清楚楚,定不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