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里,厮杀一气,场面甚是惨烈。 约么着一刻钟,那厮杀还焦灼着,我爷也渐渐适应了疼痛,他从裤腿扯下一条破布,简单地缠在了伤口上,又从棉裤里抠出些棉花,塞到布条里用来给伤口保温,以防血肉暴露在这零下二三十度的空气里,冻成了死肉。 这厮杀难分上下,那高人离了弯刀仿佛没了禁锢,慢慢地占了上风,我爷见此番景象,已分不清好坏你我,心里想着,还是一屁股尥蹶子才是上策,于是拍拍身上的浮雪,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