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拿手一摸,定睛一看,一摸鲜红染了一巴掌,我爷也挂彩了。 “我你个狗日的!”我爷条件反射般地骂起来,想着,这定是刚才贴着他脑袋飞过的弯刀划伤了脸。 恰在此时,一个高大的身影静静地走到了我爷旁边,这人约莫着五十多岁,魁梧强壮,后背斜挂着一把长杆猎枪,右肩站着一只红猫,人与猫仿佛已经融为一体,都紧紧地盯着那被弯刀扎着的高人。 我爷不停地擦着脸上的血,突然见到这男人与猫,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