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爹娘发了疯似的盘问我,我都不再做声,勉强应付过了这般窘境,我绝不会像过去的“今天”那般,在找孙子的路上把事情的经过全盘说出。 我想着,接下来应该是葛罗锅组织大家寻孙子了吧,我仿佛进入了一个新的周期,一个不断循环的周期,连谁放的屁都在不停地循环,甚至连这个屁的长短都一模一样,只是在这个新的周期里,杀人凶手由葛罗锅,变成了我。 想那孙子的尸体应是在歪脖树下,我这般狼狈,哪有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