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场,“唉”,一声叹息破口而出,我懊恼地低下了头,转身要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唉,好大的火啊!”一个声音传来。 我定睛一看,一个人,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旁,一点响动也没有,若不是他发声,我可能早已走远。 此人形貌怪异,约莫只有四尺身高,能说超过武大郎半个额头而已。在这三九寒天泼水见冰的温度下,他居然光着脚踏在雪壳子里,仿佛根本觉不到寒意。两条麻布裤腿刚过双膝,他上身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