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距木屋少说七八丈有余,但仍没逃过爆炸冲击,一股热浪汹涌而至,我应声倒地,顿觉四肢发麻皮肉火热,一股子焦糊味从身上散出。我被震得分不清东南西北,道不明山高水深,只听头上嗞啦嗞啦响动不停,时不时滑下几缕火星,头皮热辣不堪,我心想“不妙,小爷头顶闹红灾了”。 自从被抓进地牢,我便没打理过头顶乌发,现在天灵盖之上足够孵出一窝麻雀,我不敢耽搁,一头扎进雪中,瞬间,几股清凉之意浸透心脾。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