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我跟着三叔回了家,本以为这俩人要甩开膀子耍钱,没想却见着我爹饿狼般的大口喝起了人血,顿时把我吓得头皮发麻,后背冒汗。 我突然回忆起来,大约两年前春天的一个晚上,我跟我娘正在家吃饭,桌上只有一盘白萝卜腌的咸菜加一盆大碴粥,用老话讲,那会属于一年四季中青黄不接的日子,冬天储存的蔬菜食材都已耗尽,而刚种到地里的种子还没发芽,我家困难又没多余的钱财去买些肉蛋开荤,只能这么干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