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去了,摔了个狗呛屎,我就像是透明的一样,根本碰不到他,我定睛一看,这哪是葛罗锅,正是那个给我开膛破肚的大个,我大叫了一声, “站住!” 可这人好似没听见,我拍马赶到,提刀又刺,却再次从这男人的身体里穿了过去,大个也仿佛感觉不到我的存在。 此时,葛罗锅那小媳妇从屋里出来,她两腮通红,应是没少出汗,在这屋外寒冷的空气里,汗气瞬间就变成了一缕缕白烟,在头上升起来,她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