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叔也没再说太多,他的废话很少,那些没什么实质内容的东西,决不浪费唾沫。 这一夜甚是难熬,大叔从外面给我找了套棉衣,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上锈的黑色剪子,挂到了门框上,并且嘱咐我,绝对不能将这把剪子拿下去,谁敲门,也不要开,安心睡觉,这屋子足够安全,并且,万不可离开这片林子,他明天晚上同样的时间,会回来。他连名字都没有告诉我,便背着猎枪带着猫走了。他仿佛很是放心我在这过夜,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