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半个多钟头的时间过去,“飞毯”终于慢了下来。 我拖着虚弱的身子,努力的半坐起来,喘着粗气,吓得还没回过魂。 面前是一个巨大的山洞,突兀的出现在了半山腰,洞口足足得有三四人高,五六人宽,洞口周围仿佛受到了诅咒一般,寸草不生,在这遍地生根的小兴安岭肥沃的黑土地上,突然出来这么一块草木不沾的秃地,与周围那浓密的林子产生了巨大的反差,甚是恐异。 我顺着洞口往里望去,黑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