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的裆下,“噗通”倒在了地上。 大个似乎挨了点苦头,捂着要害,身体微微前倾,嘴里噗噗的吐气,定是很疼。 孙子不罢休,还想逃,还没等起身,就让大个一把拽起来,后面葛罗锅拎着棒子拍马赶到,那是根足足有小臂粗的红松木头,在这连绵的大雨中已经泡得异常的结实。 “当” 棒子结结实实的削到了孙子头顶,仿佛是寺庙里敲木鱼的声音,简短清脆又响亮,孙子连个挣扎也没有,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