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门开了。 我顺着声音望去,在我脚的方向,有一个大铁门,那门厚的出奇,中间铁皮仿佛起了一层铁锈,折页之类的活动也很不灵活,咯吱咯吱的直响。 紧接着,进来一个人,也是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他边走边把医用手套戴上,冷冷的说道“开始手术吧。” “好!”老河南仿佛要吃大餐一般,乐呵呵的答应着,我几乎都能看到他嘴角淌出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