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他让奴婢不要叫醒您,所以奴婢就不敢来叫您了。”绿荷小心翼翼地说。 苏善蕴微微一笑,下了床。 也许是有些适应了,所以即使昨晚和前晚相比丝毫没有减少的床/上运动量也没有让她招架不住,她脚步轻盈地进净房去洗漱。 之后便是更衣、吃早餐、向下人部署一天的工作,然后开始作画。 她对现时的生活感到十分的满足。 却说燕锦暄今日一早便带着三十名随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