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真是的,今天要不是我们回来得晚恐怕连命都没有了呢。” 想起刚才那一幕,燕鼎培也心有余悸,大呼着气说:“这也确实是侥幸。” “这次是侥幸,下次可不一定有这么幸运了,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早些搬走的稳妥。” “你这人,我都说了这个时候搬走不太好,你怎么一根筋地想事情的呢?”燕鼎培看着她语气严肃地说,觉得她实在太不懂人情世故了。 印氏嘟了嘟嘴,不敢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