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地上雨落未干,就那样坐在地上,竹篓卧在地上,酒肉放在竹篓上,面对晨光。 以往这时候,有残夜在,就该吟诗了。自然,除去第一次懵懂无知,看那老儿一副潇洒出尘的模样,以为会是一首好诗,认真听了,之后再没听过。 说来唯一听了的那次,千亦在之后一月,耳畔总是出现千万苍蝇齐鸣的声音,欢快无比,就仿佛自己是一坨刚被拉出来的那啥一样,让他痛不欲生。 这日,千亦一人独对旭日,再无人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