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旁边。他收起了拐杖,高高的身躯倚在栏杆上,轻声道:“先生贵姓大名?” 我远望着天空之月,道:“何姓何名,不足言说。阁下,说说十字架的事吧?” 白人男子淡淡一笑,摘了墨镜,从衬衣里掏出那枚十字架,拿在手里看了看。 我目光斜扫,看着那枚十字架。虽然材质不一样,但形式、符纹和钉死烈晴那一具是一模一样,算是缩小版了。 在我的心头,至少西方有这么一个教派或者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