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才是我们真实的自我。” 这样的话听起来,确实有意义,我对这女子更是有些好感,点头道:“司马姑娘,你的理解真是不一样,让人受益不少。你在上大学吗?” 司马幽容摇了摇头,说:“没有了。去年高中毕业后,我就在燕水市一家残障孤儿院上班了。你别叫司马姑娘,叫我幽容就好了。” “呃……幽容?”我听得愣了一下,莫名就有点心头发热,“这样不好吧?显得太……暧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