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痕。 「世兄这是何意?」李贤脸上的笑容退了下去,恼怒之极。 「这是哪里?」安庆和指了指前面。 「兰萱县君的住处,我之前也来祭拜过。」脸上火辣辣的痛,李贤不悦之极。 「所以,扬山侯世子到这里是来嘲笑兰萱的?」安庆和冷冷地道。 这是说方才李贤脸上带了笑意过来。 这话听起来有些道理,但其实就是没事找事,两个人久未看到,一个人以为另一个人死了,